澳洲矿业,面临灭顶之灾!
前言
堪培拉官员警告称,欧洲和美国加大力度促进国内制造业,而取代中国的生产,这可能意味着澳大利亚资源行业将间接受到影响。
澳大利亚工业部的经济学家在一份季度展望声明中表示,“一些政府采取的干预对华贸易的措施将对澳大利亚资源和能源出口的方向和数量产生影响”。
这些干预措施“可能会导致中国制造商的竞争力下降”。如果澳大利亚的出口产品必须销往北美或欧洲,那么它们的成本可能会更高,而且会受到影响。
中国是澳大利亚最大的资源买家。上一财年,中国为澳大利亚的钢铁厂、发电站和工厂提供了35%的资源,即1560亿。
按销量计算,欧洲仅占澳大利亚资源销售额的3%,而美国并未出现在该部门官员编制的主要出口目的地名单中。
今天我们从两个方面来探讨一下这个话题。
欧美的制造业回归,
可以夺回失去的份额吗?
在野村综合研究所首席经济学家RichardGoo(辜朝明)的《被追赶的经济体》一书中,澳洲矿业,面临灭顶之灾!其实已经充分解释了这个问题。
如欧美这种发达经济体,其剩余劳动力已经不再充足,所以才会形成工资的上涨。在这种黄金时期,制造商不得不支付更高的工资,以维持企业的运营。
为了能够承担更高的工资,他们必须投资以提高生产效率,公司不断投资是为了确保他们能够持续支付高额的工资。当工资上涨,购买力增强,消费增加,投资增加,利润增加,看上一切都很美好。
但是作为一个制造商,一定会更倾向于劳动力价格更低廉的地区去增加生产,而不是在本国。
一旦达到这个阶段,则工资就会停止增长,企业就没有太多的动力去投资以提高生产效率,所以生产效率增长就会变低,这也是为何在过去的23年中,欧美的劳动生产率持续维持在一个低位的原因。
当然所谓的知识密集型产业(高科技)则不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们看到美国的高科技产业依然繁荣,而与此同时制造商们却在经历着艰难的时期。
以历史上日本与美国所发生的贸易摩擦的经验来看,当日元兑美元大幅升值后,许多日本企业意识到,其难以与欧美竞争,于是将工厂开始迁移至其他国家。
所以在目前的情况下,只要人民币不会兑欧美货币大幅的升值(汇率不过度偏向错误方向),则即使欧美的制造业回归本土,依然将难以夺回其在国际市场所失去的份额。
矿产与冶炼的供给侧影响
资源部长玛德琳·金表示:“重要的是,我们看到对低排放技术所需的关键矿物和战略材料的强劲需求,包括锂、镍、铜和铝。”
我们就从矿产以及矿产加工的供给侧来探讨一下。以铜为例,全球现有运行项目大多来自于2000-2012年的开采周期,这就是我们在过去的文章中一直提到的,在上一个朱格拉周期中整体矿业的投资不足现象。
整体项目品位下滑,检修增多的现象更加多发。而待开采的项目多为绿地项目,且多分布在基建薄弱的地区,投产周期变长,不确定性上升。
同时我们看到,自新冠疫情之后,逆全球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西方国家的资源保护主义上行,矿产的开采受到扰动,整个供给侧的不稳定性大幅增高。
矿产加工方面,铜的冶炼厂多数均处于亏损的状态,且已经有不少的冶炼厂暂停加工,整体6月的长单加工费的谈判异常艰难,则进一步加剧了供给侧的不稳定性。
以铝的冶炼观察,中国的电解铝已经达到了4300万吨每年,距离天花板4500万吨只有200万吨的缺口(缺口来自于云南的产能搁置,暂时无法贡献其产量)。
欧美方面产能,自2021年底,冶炼厂出现了不少的产能关闭(铝通过电解,对电力能源需求非常高),欧美整体产能规模较小且分散,整体设备规格老旧,每单位铝的耗电量也非常之高,所以复产的爬坡则会较为迟缓,即使未来铝价上涨,其供给弹性依然较低。
澳洲的最主要出口铁矿方面,虽然已经看到中国的铁矿需求已经达峰(上个财年,中国购买了澳大利亚76%的铁矿石),但是新兴增长的经济体印度其需求是否会取代中国消失的需求仍有待验证(目前日本是澳大利亚的第二大客户,上财年其资源出口额达980亿美元,占澳大利亚资源出口总额的21%。
韩国是澳大利亚的第四大买家,其资源出口额达450亿美元,占澳大利亚资源出口总额的10%)。
结语
前面我们提到,人民币不会大幅升值,但是需要相对稳定(这是中国所需要的),但是美国却希望看到人民币大幅升值,所以中美的根本矛盾是无法解决的。
先进经济体必须意识到他们正在被追赶,否则保护主义将在先进经济体中变得越来越突出,这也正是我们所看到的全球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尤其是目前看来川普的胜率相对更高(川普的重商主义),贸易壁垒有望进一步升高。
从这方面观察,中国的产能过剩是否会降低对于澳洲矿产需求则有发生的可能,而非由于欧美制造业的回归而产生。
工业部的经济学家预计,欧洲和中国等其他主要市场对关键矿产的需求“可能会强劲增长”,伴随着矿产供给侧的扰动,真的会打击澳洲矿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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